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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这小崽子这事上办的这么机灵,怎么一到自己身上就转不过来弯呢?看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是没说错的。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眼前的小孩,也就刚二十出头的年纪,连二十一岁的生日都还没到。

到他这边来,每天想起他跟顾之时之间的那点子就犯愁的厉害。

项北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今天装点糖豆,明天装点苦瓜,一眼就瞧的明白。

这个年纪干净又纯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陈飞觉着自己跟他比,时常有种提前进入了中年老父亲的感觉。

其实顾之墨也不大,但陈飞跟他相处的时候,并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无非是一个真的年轻干净,另一个是真的年轻,装的干净。

可陈飞费了那么大的劲,心里却只想着让那个装干净的人,能放下自己手头上的包袱,变得能肆无忌惮的真干净。

用另一种说法来解释,他这是上杆子想方设法的去给顾之墨当爹。

而肉体上,他偏偏又是个被压的那一个。

把这两个想法融合在一起,得到的结论真是让人细思恐极,甚至觉着自己可能会有点变态。

陈飞的目光扫在眼前的小孩身上,项北是个明艳的漂亮孩子,稚气未退,再等个十年八年也是能养出一身的气韵来,必定脱胎换骨好看的不得了。

他喝了两口润喉的蜂蜜水,瞬间好受多了。

看来他真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不然怎么会对项北没什么感觉。

只是这年纪实在是让人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