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墨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是被很大的压力折磨着,又实在没办法排解。
他并不想喝上几瓶酒后,用酒精把自己麻醉了睡个好觉。
因为一旦这种解决办法成功了,怕是会产生依赖性,他可不想自己成一个酒鬼。
“少爷。”
张叔又端着一碗杏仁茶送了过来。
俊美的男子气若游丝的喘了口气,“我洗澡了,头发不脏。”
张叔抿着嘴笑了笑,“瞧得出来,头发上还有水呢,今天是陈飞走的第一个周了吧。”
“考试也该考完了。”他歪了歪脑袋,把自己往抱枕里埋了埋,越发有点不想见光。
“今天有个好东西要给你。”
“什么,爱妃的录取通知书吗?”
杏仁茶放在了桌子边上,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了件东西,戳了戳半死不活的睡在沙发上的人的胳膊肘。
“您看看。”
顾之墨斜眼瞥了一眼,“信封?什么东西?”
张叔把手里的信塞给他,“这是从陈飞遁城寄过来的加急的信,刚拿到手,这就给您送来了。”
躺尸了一整个周的咸鱼,猛的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就又活蹦乱跳了。
赶忙拽掉半耷拉在脸上的眼罩,拆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