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好久没见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之墨上进打了声招呼,陈飞本该跟上去的,现在腿却像是被人打断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动。
那位被角凌哥的人给顾之墨留了位置,示意他坐。
“前几天刚回来。”
那人一开口,对陈飞来说又是一场凌·迟,声音也低沉好听,不像他,毫无特色,又被碾压了,准确的说,已然被碾压成一滩肉泥了。
“这位是?”那人开了口。
肉泥又被拖出来,抄起鞭子,仿佛又遭遇了鞭尸。
顾之墨很大方的介绍,“这位是陈飞,飞飞,这位是我的好哥哥长孙凌。”
可怕的情敌果然什么地方都可怕,就连姓氏上都能碾压他一把。
那位叫长孙凌的男子微微勾起了一点冷硬的嘴唇,同陈飞道:“一起坐吧。”
陈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的,他就觉着身体像是一个容器,里面不停的噼里啪啦的炸开,用一层不要脸的皮撑着不炸破罢了。
“不用拘束,随意一点就好。”那位叫长孙凌的男人又道。
陈飞僵硬的点了点头,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人生,并且对以后该怎么展开自己的工作,而感到着急。
满心都是,大佬们你们聊你们的,不要管我的死活。
果然,他这种档次的也只合适当个保镖的,侍寝都是高攀玷污人家的。
“我先去趟卫生间。”顾之墨抿了口水,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