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兄弟’这两个字?”
顾三爷问话,陈飞赶紧应了:“义薄云天、两肋插刀、同生共死!”
陈飞虽说没修炼的八面玲珑,如鱼得水,满嘴跑火车,嘴里跟抹了蜜似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点头哈腰,在社会的底层苦哈哈的磨了这么久,也不至于跟个愣头青似的直眉瞪眼的往刀口上撞。
对面的人抿了一口茶,像是品了一口昂贵的高级红酒,只要气质跟得上,再装逼的动作,也看着行云流水一般自然不做作。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紧盯着陈飞幽幽的开了口:“你还是太傻了,所谓的‘兄弟’你根本不懂。”
陈飞头皮开始发紧,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他不太敢吱声,刚想把头一闷,就听得一声冲鼻子的声音。
“外头有多少人,表面上真跟义薄云天的要跟我当兄弟,嘴里喊我一声我三哥,实际上都打着想睡我的主意!”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几乎声泪俱下,可谓是听者伤心见着流泪。
以至于陈飞差点忘了,他现在人五人六的在这坐着,像个知心人一样听着大佬掏心窝子的话,对方可一直盘算着他的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来着。
“日子不好过。”可怜兮兮的顾三爷抹了把没掉下来的眼泪,“所以我需要个人,表面上站住我小情儿的位置,必要的时候能保护我。”
陈飞有点明白了,自己即将要干的大约就是贴身私人保镖的活儿,只不过名号要挂个旁的。
眼前的顾三爷看上去不过二十二三,想想也是不容易,这么大个家业要这么个年轻人撑着,还得防止底下人惦记美色。
“三爷之前在外头的小情儿,也是跟我一样的贴身保镖吗?”
陈飞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不,他们是真的。”
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