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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杨没皮没脸的爬过来继续抱大腿,继续哭嚎:“哥!咱可是一个爹妈生的,你可不能看着我死!”

这一嗓子把陈飞嚎心软了,陈杨不知道,陈飞是妈妈从孤儿院里捡来的,两人压根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陈飞念着妈的情,拉扯着这不成器的狗东西这些年,到底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看着恨得慌,倒也舍不得。

“顾三爷让把人弄来,是瞧得起我还得起债?”

为首的保镖赵虎是陈飞保镖学院的师兄,咧着大嘴一笑,活像那要吃小孩的老妖精。

“这四五百万的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有的是周全的法子,三爷想见见你。”

陈飞命不好,在保镖学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考什么职称,就被迫到张家干了免费的劳动力。

以他现在的情况出去找活,人家一年能给他十万就谢天谢地了,四五百万,他最起码要干到七十岁。

可保镖这一行干到四十岁就顶天了。

或许替顾家干活来钱快一些,但陈飞是清楚的,干什么能值四五百万?帮着杀人越货还是劫道抢劫?

他快步走到里屋,给他妈的牌位磕了几个头。

“阿杨,我这一去无论是生是死,当哥的这是最后一回给你擦屁股,这些年也对得起咱妈了,以后你发迹了或者横尸街头都跟我无关!”

蜷缩在地上的怂包蛋哆哆嗦嗦的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挤出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勇气来。

陈飞出门的时候,赵虎亲自出给他撑着伞,猥琐的大脸盘子上笑的淫·荡。

“飞哥,其实你也不用太绷着,这事解决起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