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这人坏得冒泡,偏偏还要问下去:“每天晚上怎么了?”
薄磷表情淡然地从车帘外伸过手来,把云雀的小脸掐住:
“蔫坏玩意,差不多得了。”
云雀怒道:“噗噗噗噗噗!”
白潇辞和盛临城同时鄙夷:“……”
秀给谁看呢,好像谁没老婆一样。
唯一没老婆的半枯翁端坐在马车后端,表情淡然地闭目养神,仿佛是一座石像。
云雀和狐丽都很默契地不去打扰他老人家,但绵绵生性活泼,哪儿都要凑个热闹,如今打开了一盒桂花糕,吵吵嚷嚷地要让所有人都尝上一口:
“这个是绵绵做的,大家都要吃哦!”
薄磷上了年纪,经不起绵绵那么闹腾,脑瓜子都嗡嗡嗡的:“小将军,你怎么受得了她?”
盛临城面无表情,咬牙切齿:“我一定好好说她。”
白潇辞插口道:“男人,要有家庭地位。”
薄磷冷笑一声,用刀鞘捅了这玩意一记:“滚,你能有什么家庭地位。”
白潇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