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奇怪了。”
魏玘不作辩驳,只道:“你拴住我,也未尝不可。”
“我不介意。”
阿萝听着,雪颊愈红。极自然地,她想到他微凸的喉结,和它上下滚动的模样。
好怪。太怪了。这是他从书里看来的吗?
她莫名心虚,半含朱唇,小声嘟囔道:“我不要和你说这些了。”
“要不然,我会被你带坏的。”
言罢,阿萝摇头,又吸了吸鼻子,强行抽回心神。
她道:“川连都告诉你了吗?”
魏玘一怔,向前追忆片刻,神色不大自然。
方才,川连寻到他时,他正在酒肆。甫一听东宫邀约,他便火烧火燎,当即撇下川连、策马赶往东宫,并未给人多说的机会。
如今想来,应是他急不暇择,错过了川连的消息。
魏玘低咳一声:“本王没听。”
他侧目,瞥见赶来的马车,抬颌道:“且先回府。途中再谈。”
……
二人坐上马车,悠悠驶向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