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可爱,是她烂漫、纯稚的姿态,也是他最爱的模样。
甫一见她,他积攒的疲惫均被扫除,转瞬又被她填满了缺失的空暇,烧起满腔炽火,翻来覆去地灼他心尖,惹得他喉头微滚。
“我知错了。”魏玘讨好道。
借这一刹的曲意逢迎,他垂首向她,要去啄她双唇:“我向你赔罪。”
他说得冠冕堂皇,阿萝听得想笑。
她也想他了,本不会推拂他。可他烫得厉害,气息像沙里的火种,洒落她肩与颊侧,突兀烤她一下,令她想起今晨的荒唐。
——他以极不应该的方式,吻了她很久很久。
阿萝赧着颊,推开凑来的脑袋。
“不、不行。”她一字一字地往外蹦,“我、我不准你再吻我了。”
魏玘眉峰一挑,旋即明了她心绪。
他锲而不舍地偎去,只以鼻尖蹭她鬓发,姑且以退为进,口吻亲昵又讨好:“好阿萝,我洗漱过了,此刻干净得很。”
“况且……”他话语一曳,沉了嗓音,“都是自己的,还嫌弃什么?”
阿萝身子一绷,被他话语搅得又惊又赧。
她掀眸,嗔怪似地瞧他,却对上一双清亮、无辜的凤眸,促狭的笑意渊流深深。
入耳的后话一本正经——
“我用过午膳,真有残余,早被我吃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