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身,软玉温香立时贴来。
室内红烛高燃,明光清润,抹过交叠的两人, 便看那纤软、柔瘦的一个, 如雪般飘下, 自然而然地盖住了另一人的胸膛。
魏玘低目, 与阿萝视线相撞。
在她一双杏眸里,他瞧见自己的倒影,染上跳动的烛火。
她的眼睛总是这样,如镜般清澈,哪怕此时醉意昏沉,依然能将他分明地照彻,映出他所有希求、所有渴望,令他无所遁形。
魏玘的手掌摩挲着,扣住阿萝腰际的微陷。
“要我一直抱你?”他道。
阿萝靠在他怀里,认真地嗯了一声。
魏玘笑,目光勾勒她双唇,玩味道:“用膳时也抱你,手都腾不开,你叫我吃什么?”
吃什么?阿萝杏眸一眨,没有立刻回话。
她醉得糊涂,脑袋晕晕乎乎,经魏玘提及,才懵懂地思考起来。
“吃、吃……”
忽然,她灵光一现:“我可以喂你呀!”
“我们像这样抱着,我坐在你身上,为你夹你想吃、吃的菜,然后……喂给你!”
说到这里,她吃吃笑起来,杏眼也弯如月牙。
魏玘瞧着她,忽觉唇间一热——阿萝伸出纤指,按住他唇珠,带着玩闹、蛮横、却不足为惧的力道,沿他唇线,向右侧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