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阿萝想不明白,只木木地跟上小厮,走入宽敞、亮堂的东厨。
药草一摞摞地搬来。小厮忙前忙后,甚至在离开前,替阿萝摆好砂锅,在灶内垒起柴火。
很快,室内只余阿萝一人。
她垂下眼帘,立于灶前,盯着砂锅的深底,不知站了多久。
“咚咚。”有人叩动门框。
阿萝回首,对上一双漆幽无波的凤眸。
魏玘半倚门边,垂臂望她,指间拎着一扎瘦长的纸包。
“回来了?”他道。
阿萝也望他,轻轻嗯了一声,便挪开视线,注视他手中的纸包。
——很眼熟,是她在何处见过?
“那是什么?”
魏玘一时不答,只靠近阿萝,将纸包放落她旁侧。
“枣泥饼。”他才回她。
不待人追问,魏玘凝视她,又道:“有学子托本王予你,道你近日劳碌,不好累坏身子。”
阿萝眨眸,凝视他,没有再出声。
二人视线相交,走过沉默的停滞,气息浅浅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