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真有人教她——她先前的行为,像是曾经为蒙蚩求情时攒下的经验,也像是打消伴侣顾虑、令伴侣展颜的本能。
她只是感觉,这样做确实不太好,显得她特别不诚恳。
“子玉,对不起。”
阿萝垂下长睫:“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往后和你说要紧事,一定依书中所言,同你端庄肃穆、正襟危坐,再不会如今日这般,与你卿卿我我、搅乱你判断。”
话音掷地,魏玘默然不语。
阿萝掀眸觑他,柔怯怯地观察着,越发没有底气。
“子玉。”她细声唤道。
“你、你就……答应我这回,好不好?”
——到底还是惦记着同族。
魏玘拧眉,瞰入她清盈的眸子,目光复杂难言。
二人就此对望半晌,无不抿唇提息,各有各的打算与考量。
终于,魏玘合目,沉沉嗯了一声。
“就依你。”他道。
阿萝一怔,很快回过神来,喜上眉梢。
可她还未作出更多反应,腰间的力道陡然收紧,迫使她扑向身前的胸膛。
魏玘嗓音燃火:“多疼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