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灵光倏而闪过——
阿萝有所觉察,立时颦起眉来,忿忿瞪向魏玘。
“好啊,魏子玉!你又瞒着我了。”
她特地喊他完整的名讳,好让自己听上去更严肃、更有气势。
“连这事也没告诉我,怎就说你讲完了?”
魏玘啧了一声,心下暗道不好。
对付他,她倒是聪慧得紧,小脑袋瓜轻轻一转,将他藏私摸得七八。
他掀起眼帘,飞快掠她,见她粉唇轻抿、双颊微鼓,瞧着气呼呼的,却不存半点威胁,只像张牙舞爪、露出肉垫的幼猫。
——尤是她肤白,便成了雪塑的小猫。
魏玘敛眸,忽而生出主意,当即服软道:“我错了。”
不待人回应,他一壁揉捏她纤腰,一壁贴向她耳际,低声道:“本王不喜辛朗,自觉他不算重要,若非你提及从前,如何记得起他?”
阿萝眼眸一眨,多少理解他话里意思。
不过,饶是她懵懂单纯,也隐约嗅到异样——说话就说话,他偏偏与她凑得这样近,非要抵在她耳边,烤得身子发紧。
她还没想明白,便听魏玘又道:“但我还是错了。”
“不然,你再罚我一次?”
他的气息热得极了,洒往阿萝耳畔,令她微眯杏眸、生出一股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