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小巧、柔软,扫过他下唇,像燃烧的雪棉。
魏玘脊骨发麻,心念横冲直撞。他想将她揉入骨血,却又记得她方才的话语,只轻握她腰肢、助她稳住身形,不再有多余动作。
“好些吗?”阿萝轻声道。
魏玘沉沉地嗯了一声,心口越来越烫。
她咬得不算狠,没让他受伤。可他尝到微妙的腥甜,在喉头虚无地弥散。
他忽然发现,她似乎历来如此,先让他疼痛,又亲手将他治愈。一如曾经,她折败他倨傲,又令他沦陷更深、欲罢不能。
渐渐地,阿萝停下动作。
她直起身来,重新环住魏玘的脖颈,与他前额相贴、鼻尖相蹭。
“你要好好听我讲话。”她道。
她的口吻很认真,气息温热,漾开明烈、烂漫的娇意。
“叫你慢些,你还那般吻我,我会生气的。”
魏玘眉峰一扬,明了阿萝愠恼的由头。
他开唇,循她留下的痕迹,徐徐扫过,尝出别样的意味。
“你咬我,是为此而惩罚我?”
阿萝怔住,向后退却些许,才道:“我没这样想过。”
“兴许是吧。”好怪的说法。
魏玘低笑一声,眸底的火色越加沉炽。他着了更深的力道,扣紧她侧腰,又抬起另手,点了点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