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以指尖点上肩胛:“这边也沾了些雨。”
“冰冰凉的,贴得我不大舒服。”
魏玘闻到了熟悉的淡香。
他心口愈烫,长指攥了又松,遵循她指引,拭过雨后的肩背。
纵有布料相隔,他依然能感觉到,她肩头圆润、肌肤细腻,像松软的柔雪,令他下意识放轻力道,生怕不慎碰碎了她。
莫名地,他感觉今日的阿萝有所不同,更像一片细小的羽毛,在他喉头轻轻扫过。
这意味着什么?
对他方才的陈述、往昔的过错,她作何想法?
不待魏玘细想,阿萝先出了声——
“还有呢?”
“什么?”
“除了方才那些,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魏玘手腕一悬,神智些微收拢。
他垂眸,耳尖发烫,为自己方才的心猿意马,生出薄薄的赧意。
她太漂亮、太可爱了,牵绊他神魂,让他移不开眼。可他确实还有话要说,只能回归心神,继续解决未竟的问题。
“你身世的真相,系我自辛朗处得知。”
谈及辛朗,魏玘眉关淡拧,不自觉间易了自称:“在你参与医问之试前,他来找过本王,想让你放下前尘、认归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