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受他感染,也焦急,道:“你快躲起来吧。杏楼就在前头,我自己去便是。”
川连抱拳,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闪身前,他又道:“考验后,还请娘子在楼前等我。”
……
川连身手了得,眨眼之间,已销声匿迹。
红裙女郎又气又急、追往他所在,叫阿萝看见,竟隐觉不忍,好像自己亏欠了她。
可插曲有趣,终归与她行程无关。
阿萝定心,抛下此事,穿过人群,终于来到杏楼之外。
楼前,门扉大开,药香弥淡。透过薄纱门帘,可见内里陈设整洁、药柜高耸,乍一看,除却人员较少,与书中描绘的医馆没有两样。
阿萝挽裙,正要入楼,忽觉手心硬硌,似乎碰上异物。
低头看,原是那玉腰牌,被她拢入掌中,清润、夺目,任谁瞧见,都知她出自肃王府。
没由来地,魏玘的话语重现耳畔。
——你什么也不必做。
——只待本王运作,自可略过考验。
阿萝默然,内心五味杂陈。
魏玘有意护她,她欣喜,也感激。可这些天,她思考蒙蚩之事,越发感觉,仁医会于她非同小可,事关志向、心愿,值得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