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番解释,叫阿萝听来,只觉站不住脚。
她颦眉,驳道:“我缝补襕袍时,他就坐在我身边。若他以为无需缝补、替换便是,大可以当时就告知于我,我也不必那般操劳。”
为了魏玘的襕袍,她忙碌四夜,还担心自己手艺不佳,对他心怀愧疚。
她不在乎襕袍所属,也愿为陈家丞裁衣。她只是感觉,魏玘漠视真心,全然不顾她的辛苦。
对此,杜松哑口无言,只道:“娘子说得对。”
他无意惹阿萝不快,又不愿暴露意图,连忙转了话题,道:“听闻娘子正在学习越语,今日时机正好,便由小人与娘子对练一番!”
……
之后两日,风平浪静。
阿萝跟随聂若山,苦学越语——既是为蒙蚩,也是为未来的行程。
她本就通识越文,学习一阵,便能对照韵书,自行拆切。她又勤奋、虚心,常与杜松对练,偶尔还受周文成指导,进步堪称神速。
期间,魏玘不曾来过配殿。
阿萝不甚在意,想他何时有需,自然会来找她。
倒有一日,她在后花园读书,瞧见魏玘脸色阴沉、与一名女子同行。二人并未发现她,不知在说什么,只听女子笑音如铃、远远传来。
很快,阿萝就忘了这事,只专注学习。
……
两日后,戌时,配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