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原说起不少上京逸闻,听得阿萝又惊又奇。其中一则五色饮[3],道是有青、白、玄、黄、赤共五种颜色,最为新奇有趣。
“你所说的五色饮,真有五种颜色吗?”
“自然。西市饮子肆可购得。娘子改日不妨一试。”
“我也这样想。”
陈广原听罢,摇动纸扇,但笑不语。
阿萝被纸扇惹了注意,眸光一转,看往他右手,见其蒙纱,不由颦眉。
“你的手受伤了吗?”
“我懂一些医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一看。”
“小伤罢了。娘子不必劳神。”
谈话间,一座宅邸映入眼帘,上悬牌匾,书有陈府二字,灯笼高挂两侧。
陈广原道:“阿萝娘子,到了。”
话音刚落,门前小厮趋步迎来,先看阿萝,再看陈广原,似是不解。
只见陈广原上前一步,拍动折扇,以越语向小厮吩咐几句。小厮恍然,抽身回到门边,单臂推展,为面前二人打开了府门。
陈广原回头,道:“阿萝娘子,请。”
阿萝提裙,依循巫礼,向宅邸略一蹲身,才进入陈府。
陈府不过二进院落,比肃王府小上许多。
阿萝受陈广原引路,走过大门与前院,又穿过垂花门,一路来到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