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想了想,道:“你不要走了。外头还湿着,再回树下坐着,影响你恢复。内室里有两张竹床,你可以睡我阿吉那张。”
魏玘眯目,呛她道:“不说男女有别了?”
阿萝啊了一声:“那、那……那我扶你回树下去?”
魏玘:“……不必。”
阿萝疑惑地努了努唇。
其实,她之前就想叫魏玘进屋休息,完全没考虑那么多。但那时,他动弹不得,她也不敢搬动他。此刻他进了屋,正好就此住下。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收拾一下,给你找床被来。”
……
次日,阿萝起得很晚。
她昨夜不算累,但莫名睡得很沉,直到辰时几尽,才悠悠转醒。
睁眼时,魏玘已不在屋内。
于阿萝看来,这既在她意料之外,又分外合乎情理——他对自己太狠,这并不奇怪。
阿萝下床,如常梳洗后,便往窗外看去、寻找魏玘的踪影。见他于院里走动、似往各处散步,她摇摇头,又依例做起杂务。
她倒无心去管魏玘的行动。从前几日,二人也是各自忙碌。
约是午时,屋外隐有攀谈声传来。
阿萝正在屋内腌菜,听见人声,洗净双手,往窗边查探。途中遭遇阿莱,她便令阿莱攀上手腕,一人一蛇扶住窗沿,好奇地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