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一手抓起兔子,一手捂住迟迟的嘴,顺势蹲下,把迟迟按到自己腿上,然后轻轻“嘘”了一声。
迟迟心领神会,眼睛里露出兴奋之色。
——这小姑娘,从来不怕事,就喜欢搞事情。
自己不搞,就看别人搞。
“喜儿,我是舍不得。”这是林氏的声音,“这谢家公子,身上有功名,而且据说人长得好,性情也温和……你真的就这样错过吗?”
“娘,”方喜儿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在家里就和您说了,我不想嫁进谢家,也不想嫁入其他高门。您给我找个普通的人家,只要人忠厚老实就足够了。”
樊清许:傻女娃。
哪有什么忠厚老实的男人?
走商队的时候,就是看起来最老实的男人,一样能拿出银子到经过的村镇睡女人。
樊清许一直以来都不敢直面祁淮的感情,多少也是因为她对男人的劣根性,有着太过深刻的认知。
——祁淮后来打动她的一点,也是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异思迁,和别的女人有牵扯。
这一点,对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是比金子还可贵的品质。
方喜儿原来是装傻,这倒是个自保的好主意。
只是她想的,太过理想化了。
首先谁能走进谁的心里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忠厚老实的人?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