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已替她放了水,替她将身上的汗渍都清理了,回来时本想为“虚弱”的男人医治,未曾想表哥他受了暑气都不好好休息,在她把脉时软软吻上她的唇角,亲着亲着就倒到了榻上。
外边夜深露重,有官吏硬着头皮匆匆忙忙到了停南轩正屋门外送信折。
说是盛京盐铁司出了大乱子,连夜派人来同陆明钦要个对策。
官吏等了半晌,才见男人从里头行出。
他外披斗篷,内里却只着了中衣,鬓角还带着洗漱后的些微湿气,澹澹面容在月色下略有些难辨。
“何事?”
官吏将手中的折子递给男人。
如玉如节般的手指捏住折子一角,骨节突出成利落的弧度。
上面的墨迹杂乱,显然是急急写下的,陆明钦略蹙眉,暗道了声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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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外间再回来时已过了二刻钟,他垂眸思忖着,拐到屏风处时却瞬间顿了脚步。
床榻上的女子侧趴着,纤细的腰凹陷下去,弯曲成极细的弧度,隐隐约约可见两丸腰窝,她半歪了上身,伸手去够,
却始终找不到地。
正摩挲呢,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略带了些惊惶地向后望来,
“表哥”谢知鸢瞬间停了动作,腰也跟着塌了下去,往里头靠了靠。
即便夫妻多年,遇着这般情景还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