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钦俯身环住她的腰,掌心顺着寝衣的曲线掐进最细的那一截。

他不紧不慢地拢住,红意透过他白皙骨感的指节露出,

谢知鸢蹙眉不住摇头,泛红的脸颊也撑不住往后仰,纤细的腿不自觉翘起,小脚丫落到屁股下的凳子上。

陆明钦早已熟悉她的反应,见阿鸢这样便知她是想要了。

他闷声笑了笑,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尖,手指探至下边。

谢知鸢拉住表哥的胳膊,垂首轻轻咬住他寝衣的袖口。

寝裤落地时,谢知鸢坐在凳子上,一只小脚丫落地,另一只虚放在凳面上,她半边身子倒在男人怀里,因着他的支撑才没摔倒。

陆明钦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把将她抱到梳妆台前。

冰冰凉凉的镜面透过单薄的寝衣沾染上她的背,谢知鸢咬了咬唇,细腿被男人又拉出去了些,腿弯缓缓被折起,

他看得很仔细,日日看也不觉得腻烦,谢知鸢羞得浑身泛上淡红,如玉雪撒上淡淡的胭脂。

男人将她抵到镜面处,一面哑声叫她乖宝,镜面被女孩的尾椎骨撞得吱呀作响,

男人如今空闲得很,夜夜都与她同房,不似从前那般靠着蛮劲,

谢知鸢破碎呜咽着,眼尾的泪哗啦啦流至下巴,滴落时被男人卷着尖端含住,他迷蒙不清的“乖宝”却一直未停。

谢知鸢简直要羞死了,白玉般圆润的脚趾不住蜷缩着,她抵住他的肩膀,垂首狠狠地咬了咬他肩上硬邦邦的肌肉,

混沌的脑袋迷迷糊糊想起今日晌午时娘亲寄来那封信上的称谓,她哭得越发伤心了。

表哥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