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到府里了。

伴云叹气望着陆府的大门,想起先前自己因那事被责罚的凄惨模样,头也不抬地深沉命令道,“再叫马绕一圈盛京吧。”

疾烨眼皮子一跳,在寒风呼啸中绕紧了腕上的束袖,才微迟疑道,“府里还有宴席,若是再溜一圈怕是赶不上。”

伴云斜斜瞥了他一眼,眉头直竖,“世子爷最是不耐得应付那些人,他不愿去又有谁能逼他?”

别以为他瞧不出疾烨那点坏心思,这坏坯子必定又是想让他受罚。

疾烨见罢放弃了要整他的念头,认命再度抓牢了缰绳。

忽地里头动静稍大了些,不同于方才朦胧的呜咽,女孩止不住的哭叫与挣扎传来,仿佛是才将唇从男人的舐弄中抽出,身子想逃离,结果又被他箍住腰、按住肩膀继续

待又一圈儿溜了下来,连伴云都泛上了困意,估摸着府里的人都快走得差不多了,车厢里的二人才算停歇。

谢知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衣物被扯得零零碎碎,原本好好盖在她肩头的披风也缠绕至她的腰间。

男人手掌拖住她的腰,单手不紧不慢帮她系着腰上的坠带,抬眼见她两只眼睛都要哭肿了,还愤愤地看着他,委屈得简直不像话。

他唇角微伸,抚慰般地捏了捏她的腰窝,温声哄道,“今夜不闹你了。”

谢知鸢哼唧了一声,眼见着男人帮她系好了腰带,嫩白的脚丫子一下子踹到了他的腰际,“表哥坏透了,现如今自己舒服完,夜里又不陪我睡觉。”

显而易见,她话里的睡觉是单纯的睡。

谢知鸢见不得表哥夜里又去书房,且怀疑他方才如此对她也是因着晚上没工夫寻她的缘故。

柔软白皙的玉足落至大掌,陆明钦又摩挲了两下,这才俯身拾了鞋袜,一面为她套上,一面道,“往后都陪你。”

“真的?”谢知鸢睁大水眸,她一下子起了身,半边胳膊撑在腰后,探着小脑袋问男人,“可是夫君上头的不再刁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