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着她腿弯的大手有力结实,她几乎不用攀到
“在想什么?”身前的男人掌心稍加了些力道,指骨往里收紧,颠了颠背上的女孩,好似这点重量于他而言轻如鸿毛。
“在想”谢知鸢手慢慢挪到他的肩胛骨处,纤细的指尖好似轻飘飘的羽毛。
她把脸轻轻贴上他的背,语调还是软甜,却好似含着些许不一般的味道,“在想夫君的身子”
她可真是大胆了许多。
陆明钦眉眼稍垂,脚步只略停了下便继续往前行去,带路的伴云却没他这般好定力,直接趔趄了一大下。
“若是不会走路腿不要也罢。”
男人嗓音不辨情绪,伴云却一下子枯了脸,他这也不是要偷听,实在是他耳力太好,他们又离得近
“世子爷,小的什么都没听到。”伴云一本正经地辩解,陆明钦却未置可否地定定看了他两瞬。
跟在夫妻俩身后的伴云差点笑出声,得,这个呆瓜,往日都是他受罚,这回总算要轮到他喽。
谢知鸢被疾烨一弄,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放肆了点,仗着此处无人烟便敢出言调戏,好歹也,好歹也得只剩他们二人吧
脸上热意再度窜起,她埋着小脸到男人背部的锦布中,纤薄的身子紧贴上他的脊背,不再开口了。
男人们的脚程快,若让谢知鸢自己来走,怕是半时辰也走不完,可让陆明钦背着她,在她要睡过去之前就到了叶府。
她从男人背上下来时不自觉趔趄了一下,被男人注意到,他想起昨日的糜乱,不由得低眉问,“那里痛?”
谢知鸢睡意都被这三个字吓跑了,男人眉眼却与以往不差,沉稳淡漠得好似若她点头,便能严谨地说待会替她揉揉这种话。
她被自己想的画面给激得脸红,磕磕绊绊道,“没有呢,就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