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拎着水桶,用大木勺往里头灌着热水与冷水,将水温调试得正正好,其中一个拿了布条,正犹豫着要不要替世子夫人擦拭。

原本垂睫替女孩抚发的男人稍抬眼,吩咐道,“我来,你们都先出去。”

她吓了一跳,忙敛眉应是。

侍女们搁下手中物件儿,鱼贯而出,不一会浴房里便又只剩两人。

陆明钦将缩在怀里的女孩往上提了提,折首吻了吻她耳朵尖,柔声问,“还疼?”

谢知鸢脑袋里全是困意与累意混杂的浆糊,哪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嘟囔了几声。

陆明钦无奈垂眸,是他方才过于着急,好几次没控制好力道,她又是初次承欢,保不齐

还没等他再思忖,怀里的女孩忽地侧首轻轻咬住他的胳膊,闷闷地,直接低声哭了出来。

陆明钦无奈,他轻轻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不住折首啄着她的鬓边,想让她好受一些。

待她停住哭泣,他才取过架子上的香胰,先在掌心温了温,才打着圈儿替她涂上。

大掌推着白沫子到了小肚子处,他动作轻柔,白沫如同花般将红肿遮掩,陆明钦垂眸瞧见了,又拿指尖轻轻抹去。

原本的淡色好似沾染了胭脂,他眉头敛起,只觉着小表妹哪哪都娇娇的,稍一用力,就要担忧是否磕坏碰坏了。

外头床榻上杂乱无比,四喜正派人收拾着,才翻过乱糟糟的被褥,就瞧见下边的被单被什么染成了深色,其间大片污秽交错。

她蹙了蹙眉,按方才瞧见的那一幕,怎么这东西还能出来呢

四喜不大懂这些,只以为是她家小姐没受住,边上的春桓眼里却闪过些许了然。

她麻利地将新的褥子端来,那床褥是涌实棉做的,所需力道不小,四喜忍不住侧目,“未曾想你劲道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