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吃不了最大的,便从最小的开始。
眼见着能受住了,才慢慢加了尺寸。
“乖,”玉柄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握着,他动作不紧不慢的,“阿鸢把腿再张开些。”
谢知鸢难受得小声叫了出来,后腰处还被男人垫了个枕头,她咬着指尖,又依着他的话乖乖照做。
“表哥——”又深入了些,谢知鸢眼尾泛红,“用手指不可以嘛——”
这个好撑好难受
陆明钦抬了抬眼皮子,淡声道,“只有这般,阿鸢才能真正将药收下去。”
什么呀,谢知鸢无力地揪住手边的衾被,明明全都流出来了
药上完了,陆明钦才收回动作,他已然穿戴整洁,在架子前的舆洗盆净手,湛蓝的圆领袍,袖口纹了尊贵的翎羽,依旧是那副矜贵淡漠的模样。
谢知鸢却衣襟散乱地躺在床榻上,她还不能动,依照男人的吩咐缩着劲收药。
她努努嘴望向男人的背影,一面委屈,一面又抬了抬腿。
“隔些日子便是皇后的寿辰,”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陆明钦不紧不慢道,“阿鸢需与我一道前去。”
谢知鸢耳朵瞬间支棱了起来,她下意识想起身,可身下还堵着药,她便只好按捺住,不安地问,“这么快就要见皇后娘娘了吗?她她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陆明钦正拿布条擦手,闻言唇边泄了几分笑意,“你还记得新婚那夜的孙妈妈吗?”
谢知鸢搜刮了片刻便想起来了,她点了点脑袋,又觉表哥瞧不见,又慌忙出声道,“我晓得的。”
陆明钦把沾过水汽的布条随意掷到盆中,侧身望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孙妈妈正是姨母身边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