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直直凝望过来,谢知鸢登时便不知如何反应了。
她也没机会反应。
“嗯?”陆明钦捏住她的后颈,温热的气息扫向她泛红的唇角,“阿鸢方才说了什么?”
她每回都踩出一只小爪子,也次次于缩回时被男人揪出来欺负,可偏偏每回都不长教训般,继续懵懂地露出柔软粉嫩的肉垫。
“没有我我什么都没唔疼”
“我是坏蛋?”陆明钦软软吸住她的唇珠,哑着声喟叹,“阿鸢不知,真正的坏蛋是如何的吗?”
女孩的眼里噙满了清透的泪液,可不知如此境况越发诱起男人骨子里想要将她摧毁化为细尘的意欲。
轻软的棉布下衣摆被撩起,熟客早已学会了如何去采撷想要的果实,谢知鸢感觉发凉,才缩了缩又被分开。
“夫君,求你,还要去狩猎的”
她在他去吻她泪水的间隙中轻声低喘,嗓音溢出哭腔,却在下一瞬又被吞吃,只得发出迷迷糊糊的呜咽声,
“让表哥将阿鸢的这里咬坏好不好?”
玩到坏掉,肿胀肿胀的,红通通的,一碰就疼,让人看到便知她是他的,只有他……
谢知鸢已无暇应答,她被男人按着后颈亲吻,密密匝匝的轻啧声混杂着黏腻的水意响起,
他在她唇上不住探索,来回吸得格外用力,好似要将那点软嫩的唇肉完全吞吃入腹。
谢知鸢快喘不过气,灼热的鼻息相互错杂,她手抵住表哥的胸膛,无力地推拒着,可又怎能抵挡住男人的进犯
陆明钦适可而止地给了她喘息的间隙,迎来的却是小家伙可爱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