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亵裤正好卡到腿根

“夫君——”她躺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里起不来身,微微张阖。

感受到男人的注视,“夫君”她受不住地低低喘叫一声,带上了软弱颤抖的声调,自己给他看,“阿鸢有好好吃药的”

她乖乖地仰脸望来,雪白的脸颊已被羞红染透,咬着下唇湿漉漉地看向他。

粉与白交错,似是万顷雪色下的一抹朱色。

幽幽烛光下,陆明钦静静地看着,眼底暗色缓缓凝聚。

看来昨日那一遭还是没长教训,她便是仗着自己不能动她才在此处嚣张。

他蓦然单手箍住女孩两只细细的腕脖子,得了空的手指探了探,又借着烛光细细观察了半晌,

眉目平静得要命,平日里审批文牍也不外乎是这幅表情。

谢知鸢一下怂了,她缩了缩身子,却被男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在静默的空间内无比显耳,谢知鸢眼里早已溢满了清液,压着哭腔控诉,“表哥!”

“方才不是很能耐吗?”陆明钦淡淡问,手上的粘液沾上药盒,黑色的外皮便有了点水光。

谢知鸢委屈地闭上了嘴巴,她方才不过又想扳过一局才那般的,但她真怕表哥会就此要了自己,是以默不作声地由他再度抹药。

不多时,她闷哼了几声,她咬着指尖,手指抓上头侧的枕子。

细秀的眉头蹙起,连带着咬都用力几分,今天好似没有昨日那般难受了

谢知鸢是被表哥抱回娘亲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