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着小声哀求,可男人充耳不闻,她只坐了桌沿,大掌箍住腿弯向上折起时,玉白足尖隔着布衫点在桌面上,
男人从她玉颈处稍远离了些,谢知鸢小喘着气抬起长睫,水珠晶莹剔透,
她恰好看向表哥正垂眸看着自己,隐在暗处的眉目淡漠,鸦黑的长睫半垂着,
那惯常用笔的手指带着粗粝,可在此情景下竟也显得端方清雅——
谢知鸢受不住,心中的羞涩混着种种掺杂在一块儿,她没再看,阖上眸终于小声喘叫出来,身子不住颤抖,
“表哥”她带上了软弱颤抖的声调,试图缩回去,“别看,求你了表哥”
但不论如何,都始终按照他方才吩咐的,含着他的两根手指。
陆明钦绷着下颌,喉结止不住上下滑动,沉着气,他还算悠然,到后头已呼吸急促,眼里晦涩俱显。
“真是欠x”
他罕见地爆了声粗口,先前南巡时带的卫兵可并非都是盛京里文绉绉的瘦弱官员,不少都是上过沙场的,谈起话来时荤素不忌。
他的礼数是刻在骨子里的,可如今却又有另一种暴虐横冲直撞,将这些全部打得稀烂。
谢知鸢却从没听过这些,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如火灼烧般的烫意瞬间袭上脸颊,表哥,他,他怎么能!
可某些反应却很诚实
这一趟下来,谢知鸢不仅没能够扳回一城,原先本就破了些的地方更大了一圈儿。
每走一步就要擦到,酥酥麻麻夹着些微刺痛,她被刺激得着实走不动道,翌日回门时,都是由男人打横抱她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