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只忿忿出声,“世子爷他怎的如此不节制。”
谢知鸢一面将腿根处的污渍擦去,一面脸红到脖子根,
“你别怪他,”她声若蚊吟,“他昨夜便没”
见四喜疑惑看向她,谢知鸢立时闭了嘴,红着脸故作凶巴巴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成亲。”
这倒是真的。
四喜噘着嘴不再吱声,她扭头从立柜中取出个蓝色盒子,俯身替小姐涂药,她身前又肿又大,也不知世子爷是用了多少力道才能吸吮成这般模样。
女孩浑身上下嫩肉红色指痕交错,四喜光是涂药都过了半晌,两人收拾好后到了屏风外,由着几个丫鬟一道替她梳洗打扮。
其中一个叫彩玉的嘴可甜,直夸得谢知鸢都怀疑自个儿是否能配得上她的说辞。
谢知鸢准备妥当从里头出来时,陆明钦早已在外间的桌前等着了。
他单手拿着本小册子翻看,曲着长腿靠在软垫上,指节修长明晰,眉眼淡漠。
清贵得越发显得他是在看要紧的文牍。
可谢知鸢一眼便认出他手中的正是她的课业。
她急匆匆上前两步,男人却早有所料,微抬起手避开她要抢夺的动作。
谢知鸢一着急,绣鞋抵住男人的皂靴,俯身便要去够。
那里头好些论述都未修缮过呢!
“表哥!”她一急起来什么称呼都不管,眼里也只有那个蓝色的簿子,声音急促,“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