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猝不及防低呼一声,烫意席卷了整张脸,小手抵住他强硬的胸膛。
耳垂上的碧玉珠钏掉落地上时发出闷响,随着女孩稍急促的呼吸,他咬住她的小耳朵,哑着嗓音道,“这般想为夫?”
他这句里的为夫二字莫名显得温柔缱绻,让人听了简直要酥掉耳朵。
这叫她怎么回嘛
谢知鸢羞得眼里溢满水光,她想避开那股子热意,可女孩柔软的臀牢牢落在男人的掌心处,就算再怎么扭动也逃离不出有力的掌控。
“别动。”
男人语调低哑得不成样子,他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上的软肉,自喉间发出沉闷的叹息。
痒意自尾椎骨一路往上,谢知鸢身子都要化成一滩水,她咬了咬唇,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到
表哥他都不难受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气氛才稍散了些,男人的气息也恢复平淡。
他单手捧住柔软的臀肉,空出的那只大掌直接落至女孩如墨锻的发上,
上边的簪钗便一根根被拔出,随意掉落至边上。
谢知鸢头上的盘月髻繁复无比,盘不好盘,解也不好解,若是错了一步,乌发都能缠到一块去。
可男人的手极稳当,力道也用得恰到好处,随着步摇的抽出,谢知鸢绷紧了一日的头皮微松,酸涩感瞬间席卷整个脑袋,头发好似往外炸开一般。
“在外头可用膳了?”低沉的声音自谢知鸢额前传来。
她脑袋没动,眼睛却向上一抬,恰好能看见男人正垂眸替她拆簪子的模样,清隽的眉眼悠然散漫,似乎这不过是随手的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