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被褥总算从谢知鸢身上褪了干净,她喘着气,寝衣上的纱布早已被汗液沾得黏在了肌肤上。
她半落在男人怀里,背紧贴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膛,热意透过薄衫蔓延而上,谢知鸢才没缓几瞬,又感受到火烧般的难受。
陆明钦斜靠着床头,长腿微曲,手臂横在她身前,半搂着她
男人的低喘带着些许压抑,像是闷在喉咙里的嘶哑声音。
掌心处的鱼袋被带着不住摩擦,其上线头经由长时间的虐待,早已脱落好大截。
可身前的女孩又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儿,想挣扎出束缚,
被他强压下的热意瞬间又窜起。
陆明钦呼吸又低又沉,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垂首问,“怎么了?”
男人的语调喑哑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委屈地停下了想要逃离的动作,她唇翘得老高,都能挂一只酒瓶子,嗓音也迷迷糊糊的,“还是好热呀——”
她委屈得宛如吃不到糖的孩子。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了眼女孩湿透了的寝衣,里头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
陆明钦喉结滚动了下,他长睫微垂,叹气道,“我替你脱。”
谢知鸢便不再动了,在他怀里,仰着脸,大睁着迷糊的水眸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
滚烫的大掌将湿漉漉的薄衫挑起,又慢吞吞从女孩细瘦的肩头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