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谢知鸢斜过脑袋,雪白的玉颈顺着弧度收拢至锦被中。
“阿鸢——”他轻声在她耳边唤,声音好似被细砂中的烈火灼烧过般,低沉沙哑。
男人温热滚烫的呼吸轻扫过她敏感的耳廓。
谢知鸢被扰得清梦无存,蹙着眉睁了眼,眼中还有微散的水汽与迷蒙,
她扁了扁嘴,嗓音温热潮湿,“干嘛呀——”
说着面上一副要哭的模样,真真是委屈极了,
“小没良心的。”陆明钦低笑一声,唇微垂,轻轻含了含她的耳朵尖,
在她细颤时,掌心覆至她大腿处,隔着层薄薄通透的亵裤锦布,慢条斯理揉捏着香软的髀肉。
“难受——”谢知鸢蹬着半条腿,想躲过男人的掌控,
可若她是水里探头呼吸的游鱼,陆明钦的掌心便是封细密的鱼网,任由她在何处都躲不过灼热的禁锢。
左右抵挡挡不过,反而让自己又泛了层汗,黏黏腻腻的热气窝在被褥里散不出去,
“坏人!”谢知鸢语调里带了哭腔,潮湿眸里水光愈盛,几乎快要溢出。
陆明钦细细吻去她下颌处的汗珠,在她耳边缓声问,“谁是坏人?”
他耐心地留给了她作答的时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瞧清楚自己是谁。
可谢知鸢脑袋昏昏沉沉,像是有什么一直将她的意识往下扯落,醒是醒了,却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举止,
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对上男人的眼睛,身子好似被冻住般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