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懵然地大张着眼,似是没想到他会蓦然回头,脸还不自觉又在他胳膊上蹭了一下,软滑的脸颊肉稍颤。
而后是短促的娇呼声停在半空,男人托住她后背,将娇气的小哭包搂在怀里,按她方才求的,
替她揉肚子。
女孩的肚子软软涨涨的,一揉就发出软软的嘟囔,小嘴哼唧个不停。
他有些受不住,原本放在她肩膀的手上挪了些,轻轻托住她的脸颊,在她又一次瘪嘴委屈巴巴说“还是好痛”时,垂眸轻吻住她的鼻尖。
顿时哑然失声,天地一片寂静。
贝齿咬住湿濡红嫩的下唇,男人鼻息全扫落在脸上,谢知鸢透过他轻啄鼻尖的间隙,
隐隐约约看见修长的指节陷落至在自己肚皮里,带了恰到好处的力度,随着不疾不徐的动作,指骨的青筋若隐若现。
腰封早已被他抽散至地上,大掌与肚子只隔着层秋衣,他揉的缓慢,好似落在她鼻尖处的唇,一点一点,若即若离。
可现下那种缓慢成了磨人的器具,谢知鸢没忍住发出点细喘,湿热的、温温的,恍若在细水里浸过。
好难受。
谢知鸢想说自己有多难受。
可她在开口的那瞬间又止住了,某些莫名的感触在提点着她莫要轻举妄动,不若后果并非是她能承受得住的。
男人听着耳边软糯的轻喘,揉着肚子的指节不小心穿过早已散落开来的外衫,直直触至软滑的布料上。
是她的肚兜。
“表哥——”谢知鸢覆在男人颈侧的手指一紧,她有些害怕,“我,我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