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喻初元眸光一滞,他不由得想起当年婉婉在与他定亲后,??还成天拖着他这跑那逛,甚至自己捣鼓出了个小铺子,就算成亲后也为之操劳。
纵使多年过去,婉婉面容都有些模糊不清,可她当时眼里的光于记忆中却依旧鲜活。
但到底是别府的事,人家不愿意,他又怎能勉强。
喻初元收拢思绪,他起身行了个晚辈礼,“是喻某叨扰了,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谢夫人眼里才回了笑,长平侯倒是很知礼数,只可惜了,
她回他,“哪里的话,实在是小女走不开身,不若也想去见识下世面。”
两人又聊了几句,长平侯倒也不久留,吩咐小厮抬了礼回来,便告辞而去。
人走了,谢知鸢再也忍不住,她扁着嘴,眉眼耷拉,未同谢夫人商量便直直回了房。
谢夫人一时不慎,倒是没拦她,让她一人畅通无阻地回了风行居。
“小姐——”四喜才往檐角挂了新的陨铃,转眼便瞧见小姐憋着泪,手攥着衣摆一头钻进了屋里,连她的唤声都没带理的。
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了啜泣声,虽然轻,但四喜耳朵好使,她拧着眉偏头听了会,还是把手头的铃铛安安稳稳给换好了。
小姐每回哭也哭不了多久的,届时哄哄就好了嘛。
四喜不会安慰人,宽解自己倒是有一套,她安心地从木梯子上下来,心里头已然惦念起待会去陆府能吃着的午膳。
屋内,谢知鸢将圆鼓鼓的脸蛋埋进了松松软软的被子里,
她哭得很伤心,眼里的泪接连不断地掉,
她只是,她只是还未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