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谢知鸢手指拽住男人的一方广袖,大眼里的泪嘚吧嘚吧地掉,如珠般滚落至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知错了”
她方才确实是起了些许龌龊的心思,虽开始时并非有意让表哥瞧见自己身前的景象,可惊愕过后,心里难免想要由此让他,让他失控
是以她停顿了好久,才拉起被褥挡住
没想到表哥竟如此生气,
他人动怒时宛如火炸开般猛烈,陆明钦却好似一片深海,虽说寻不得什么明显踪迹,却叫人察觉其下的波涛汹涌,
是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思及此处,谢知鸢哭得越发厉害,眼尾通红,黑漉漉的眸子潺潺流着水,连小巧的鼻尖也泛上红,
细瘦手指间的广袖忽地被抽出,谢知鸢如受惊了的小动物,湿漉漉的睫不安地轻抬,
男人的手映入眼帘,她又慌里慌张地闭上眼,下一瞬粗粝的触感自眼皮处传来,于此同时,锦被被他提着盖住她的身前,
陆明钦本想替小姑娘擦干泪,却不料在替她提被时一下便瞧清散开寝衣领口下的精致锁骨与大片肩颈,拢起的莹白好似嫩豆腐般,
玉瓷般的肌肤也泛着细红,带着薄汗,逐渐滑落至深处,
男人目光在瞬间喑哑下来,
他知她惯会在不安时流汗,可未曾想竟流得这般多,连领口都被沾染上透明色泽。
他指腹不紧不慢下移,在女孩颤颤巍巍睁眼时,停在唇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