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被药物蚕食了所剩不多的清明,可又好似全然清醒着,宽大掌心带着茧子和疤痕,细细地摩挲了下她腰间软肉,直把她揉得浑身轻颤,动作不疾不徐,捏的力道缓慢又带着酥麻。

就连清隽如玉的眉眼也是纹丝不动的平稳,可他就是用着这幅岿然不动的严谨模样,在说出那句话时,将她的耳朵尖含进了唇里,

没等她应声便细细地啄着,

那时的谢知鸢注意全然集聚在耳垂上,哪还有功夫再回复掀起惊涛骇浪的那句,

她被他□□得浑身发颤,红颤湿漉漉的唇瓣轻轻咬住了细嫩的手指,再加上望过来时迷蒙茫然泛着水光的大眼

有力滚烫的唇舌在耳垂处磨过,

谢知鸢都快觉着那处都要被他磨损,耳朵尖火辣辣的疼痛混着痒意细细密密泛上来。

不过了多久,他才松开那处,轮廓分明的脸软软倒在她的颈侧,不再动了,只余灼热的呼吸在脸颊处撒上战栗。

谢知鸢不敢多看,推开已然昏迷的男人便急匆匆出逃。

表哥并未多触碰她,亲了她耳朵后便偃旗息鼓,她全然未将那句“娶你”当真,只看作是表哥脑子被药物占据时的随性之言,可却又忍不住将其拎出来细细咂摸,

这些不可向外人言说的羞耻心思连带着那日的混乱一同冲上脸颊,女孩仰起玉雪般的小脸,有几滴细汗从额角滑落至耳垂,更多的则是顺着泛红的脸颊来到下巴处汇聚。

怎么办,现在想到表哥,就忍不住羞耻得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掉,

表哥还有那日的记忆吗?

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这月廿日学堂考核,不管谢知鸢再怎么不愿,她依旧只能背上小书篓乘着谢府的马车来到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