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有店小二将纸端了上来,满满的一大叠,最上那张被一只手拈起,抽出放置在桌案上。

趁着表哥拿纸的时候,谢知鸢已把夫子们布置的课业从布袋中掏出来。

她扑扇了下睫,将那几本放到他的手里,看着表哥只扫了几眼,便轻轻掷于桌案上。

谢知鸢见他单手将册子接过,扫了几眼后,眉心微蹙。

她心骤缩,看着他屈指敲了敲木扶手,言简意赅,“我说你写,可好?”

谢知鸢应了一声,转头找了张黄梨木凳,在他面前正襟危坐,她按表哥的吩咐提笔,细嫩手指按在纸面上,将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记下。

他说的不紧不慢,声音低沉却泠然,似环佩作响,不知不觉间,谢知鸢已写满一页。

写不动了,手好酸

在她身侧的男人似是注意到她的停顿,话语一顿,手指轻轻敲了下桌案,问道,“累了?”

谢知鸢点了点脑袋,还未等她说什么要去歇息的话,那道冷然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手伸来。”

手伸过去吗?

谢知鸢愣住,她抬眼恰好撞着了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侧靠在椅子上,黑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又敲了敲扶手,视为催促。

谢知鸢颤巍巍伸出小手,

下一瞬便被大掌整只包在了掌心,轻轻揉捏,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又轻轻按捏在她酸涩难堪的地方,带着巧劲,又舒服又

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