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四喜委屈屈地看着她,谢知鸢见效果不错,又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去睡觉,我还得好久呢。”
下次定要喷柳玉容个狗血淋头。
果不其然,第二日那柳玉容再次窜到谢知鸢面前,后面跟着她的爪牙,耀武扬威、洋洋得意看着她略带青色的眼底。
“谢小姐,抄院规的抄的如何呀?”
她说着,捂嘴同身后的几人笑出了声。
谢知鸢拧着秀气的眉,没等她再掰扯第二句,直接嘚吧嘚吧将背好的说词通通背了出来,
“柳玉容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你有多厉害,日日仗着门楣为非作歹,别人敬你你还真以为是自己有多聪明呀,你那二哥长得就像头大肥猪,日日还去秦楼楚馆,你看看哪家姑娘想嫁给他?偏偏还自命清高这不要那不要的,我呸!”
柳玉容被她这一大串砸得反应不及,才倒竖柳眉,下一瞬那小贱蹄子忽地哭出声,一边抹着泪一边哀诉,“对不起柳姑娘,我不是故意要挡你的路的”
她说着一下子靠近了柳玉容,手里的银针快准狠插入她手臂上的穴位,
柳玉容吃痛一把将她推到地上,谢知鸢顺势倒下,将针丢到草丛里,哭得越发心碎。
少女的泪来的又快又猛,一下子将整张脸都拢住,叫人看得怜惜不已。
谢知鸢一边哭一边想着,
看谁还敢说她欺负人,这下子该轮到柳玉容抄院规了吧。
不远处,身姿高挺清隽的男人拢了拢广袖上的册子,带著书卷气的眉眼带了些微笑意。
谢知鸢从院长屋内出来时还颇觉顺利,原本柳玉容还纠缠着不放,见院长要她抄院规便放话要大吵大闹,可下一瞬孟公子却踏入此处,指明确是柳小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