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被他□□得浑身发颤,红嫩唇瓣轻轻咬住了手指,
有力滚烫的唇舌在耳垂处磨过,
好痒
或许是女孩的懵懂与纵容刺激了他,
他舔得越发狠了,耳朵尖儿被他来来回回吮吸着,早已变得通红,
“表哥——”女孩受不住痒意,带着哭腔低低唤了一声,小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宽,覆着薄薄的肌肉,带着属于习武之人的力量感,
但就是这股力量将她牢牢锁在他身下,好似猛兽将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用力按住。
谢知鸢只能侧着脸,由着他不住舐弄,眼睫轻颤间,因刺激而生起的泪溢出,挂落在纤长的睫毛上。
表哥喝醉了。
她软软地叫着,叫他轻点慢点,不要再添她的耳朵了,似乎想借此拉回男人的理智,却不料彻彻底底勾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
—
外头的伴云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欣慰地点了点头。
陆明钦在提督的宴席上随意寻了个由头早早离去,又命酒楼小厮点了个雅间。
伴云正摸不着头脑,又听得他唤自己进去。
颀秀挺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桌案上摆了满满几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