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觉着,自己的自制力如此差过。

陆明钦吐出一口气,指腹在她额上轻轻捻了捻,沉声道,“我曾记得,去岁院长于每月讲论时——”

他还没说完,便觉自己的掌心被小手捏住,她轻轻摇了摇,扑扇着睫软声道,

“表哥,我未好好听。”

陆明钦嗓音略哑,透过细碎雨声清晰传入耳中,“那你在作甚。”

谢知鸢垂眸,那鸦羽般的睫纤薄有力,坠着颗透明的泪珠,

“表哥,我,我在出神背草纲。”

她才说完,便紧紧闭上眼,生怕表哥下一秒便拿起竹竿打她,可却是半晌的沉寂。

她才睁眼,便觉熟悉的清冽香气寸寸压来,惊慌失措之下,谢知鸢往后仰了仰身子,下一瞬,小凳一下被她带翻,

纤弱脊骨落地那一瞬,颤颤娇呼传来。

谢知鸢想起身,她用手微撑起点上身,可两条腿都翘在小凳上,

挣扎间,下襦裙摆又翻了些许,

她无法,只得伸出手唤表哥,却见他只抿唇垂眸,不知为何,眉间带着的情绪,竟叫人觉着一种隐隐的危险。

陆明钦看向面前的小表妹。

她半躺在地上,细细地喘息着,望过来的水眸里泪光盈盈,

下襦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隐隐可见嫩滑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