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行了个礼,陆老夫人才将她唤至跟前,门外陆明秀和陆明微的动静传来。

自那日事情败露后,陆明秀被镇国公作主,许给了江南的一名豪贵。

那豪贵虽对陆明秀非完璧之身颇有微词,但碍于镇国公所给的权势,勉强答应下两人的亲事。

或许是见着后半辈子也便那样了,陆明秀所幸破罐子破摔,日日上花楼点小倌儿玩。

也正是因着这消息,谢知鸢才会对小倌儿那般好奇,要不然那日也不会随着陆明霏一道去花楼了。

现下姐妹俩一前一后踏入里间,陆明微才要指着陆明秀说些什么,在瞧见陆夫人后,那些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陆夫人安。”她们乖乖地俯身行礼,再不见方才的争锋相对。

陆夫人漫不经心地颔首,她侧眸望向陆老夫人,“我今日要说的便是方才那些,现下已不早,便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等人走后,陆明霏望了眼母亲的背影,好奇地问道,“祖母,母亲方才,是来做什么的呀?”

陆老夫人叹口气,“为着不久后的南郊大典还有”

她阖眸,“还有明钦的婚事,她有属意的女子。”

谢知鸢原本端茶的动作霎时顿住。

午后,因着陆明霏去陆夫人那睡了,谢知鸢便偷偷一人逃出来散心。

她望着天儿,迷茫混着酸涩在心口处搅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若是表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