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钦总算把带子拆开,他面不改色将少女衣衫重新合拢,手一紧,那腰肢显出惊人的弧度,娇气的女孩子还惊呼了一声。
陆明钦俯身,从桌角的抽笼里取出一物。
谢知鸢垂首看着自己的腰,因着被男人绑得紧,细瘦得纤纤一握。
她有些羞耻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此刻横插过来。
取下了她手里的帕子,将嫩绿发带放于她手中。
这是
她那日头上的发带,怎会在车上
那日谢知鸢醉的厉害,清醒时发觉自个儿已到家中,家里人怕她受刺激,也不再敢提那日之事,是以她全然不知自己在车上痴缠着表哥的模样。
她倏忽间想起自个儿在梦中嗅到的清冽气息,那不是梦吗?
谢知鸢这回胆子大了些,要下马车时,她红着脸,大张着手臂,眼巴巴地看着车下的表哥。
陆明钦看了她两瞬,目光在她鲜艳欲滴的耳垂上停住。
到底没拒绝,上前一步,
谢知鸢扑到他怀里,双手攀住他宽阔的肩膀,被他抱了满怀。
虽这般的触碰只有一瞬,但她心尖无法抑制地溢上一些甜。
谢夫人在不远处瞧见女儿的神态,惊得放在四喜胳膊上的手都瞬间抓紧。
四喜手臂上的肉多,被夫人抓小鸡一样捏住一坨了却也无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