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她现在在表哥心中一定是臭臭的了。
她郁闷地跟在男人身后进了门帘。
马车下的疾烨一脸深沉地拍了拍马儿的脑袋,“马兄,只有你能懂我了。”
骏马打了个响鼻,没搭理他。
车内,陆明钦拾起小桌上未看完的籍册,于左侧落座。
谢知鸢挑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正想去那桌上紫金玉壶。
她指尖才要触及——
“过来。”
谢知鸢抬头悄悄瞄了表哥一眼,有些不确定他是在叫她。
可他将手中的籍册翻了一页,稍抬眼,似乎在问她怎么还不过去。
谢知鸢这回确定了,她站起身,挪了两三步。
她本想坐到他身边,可转念想到身上的臭味,只得磨磨蹭蹭又坐远了些,离他有两臂距离。
陆明钦这回倒没怎么在意她离得是远是近,他轻轻阖上手里的书,瞳仁墨黑沉静,“阿鸢,三月前,南郊山崖下,你可在那?”
作者有话说:
其实很想直接写到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