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家的小姐?”一个伤了手的小贩看呆了一瞬,好奇地问。

旁边的老大爷乐呵呵作答,“她可是这仁心医馆谢太医的孙女,别看谢小姐娇娇弱弱的样子,医术真真是绝啊,”

说完指着小贩的手又道,“你这点小伤,保准一下便能搞定。”

医馆内,西侧小厮们忙忙碌碌裁药材、称药材,东侧摆放着一张大木方桌。

木桌后,一个满脸慈祥头发半白的老者眯着眼给人把脉,不过几息,他提笔写下一个条子,让病人自个去抓药。

谢知鸢走到爷爷身边,叫了声他。

谢老太爷摆摆手,要旁边的小厮给她放了条凳子。

“阿鸢嘛,今日还是从望、闻开始。”

谢知鸢边坐下,边拿过册子,应了一声。

她咬着手指头,全神贯注听着爷爷的提点,又望着病人的面色,提笔写下症状与对应法子。

晌午过后,老爷子正巧被一个人家叫走了,说是那人直不起身子,只能让他上门看看。

谢知鸢被掼下做了这主治的,不过好在经验丰富,分析起来也头头是道,让不少因其年纪与容色担忧的百姓们又放下心来。

正把着脉呢,门口却传来喧闹声,谢知鸢叫四喜去门外看看,不一会几个家丁馋着一位穿深紫锦衣服的老太太进门来。

谢知鸢微抬眼间,瞳孔微缩,她一眼便认出那是诰命服,不仅是因为她曾在陆老夫人身上瞧见过,她还在梦中见过。

那老太太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跟在她身边的婢女满脸焦急地进来,在看见谢知鸢后,那焦急转为了失望。

“谢太医不在这吗?”心急之下,她礼也顾不上行,直接到木桌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