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扰常予工作,笑着按住她的肩膀,将人转过去。
周致寒给她捏捏肩膀,温声道:“我去做饭,你赶紧画吧。”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想过去看看,给我说一声,我送你去。”
常予愣了一下,再回神,周致寒已经带上门出了画室。
回味起周致寒最后说的那句话,他大概是在门口,听见了她跟沈黎的对话,也是知道她每每与沈黎接触过便是不大开心,所以才耐起性子逗逗她。
莫名的,常予心中熨帖。
某个呼之欲出的想法横挡在胸口,她咬紧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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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云京的温度已经降到最低。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周致寒有个发小聚会,本想带着常予一起去,可无奈常予畏寒,又不喜生人,一到冬天宁愿窝在沙发里头也不愿出去。
周致寒也不愿让常予自己呆着,就没给常予说,进门前在别墅外给许措打了个电话。
那头气氛高涨,似乎人都已经到了。
听他说不来,许措还有些吃惊:“周致寒,你这可就没劲了。”
周致寒坐在车内,看着窗户外面阴沉的天,淡声说:“常予一个人呢,等后面有时间再说吧。”
许措咂舌:“都说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怕是要当残废。”
“残废怎么了?”周致寒嗤笑,“我总不能裸奔吧,这脸你不要我还要呢。”
许措对他的说辞无语,但也明白,没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周致寒上台阶时,看到傅明淮在群里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