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上了,温瑰拽着绳子,准备带她离开。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嚎叫的崔老爷不满了,又大声叫喊道:“不准走,你们到底是何人?!知不知道我崔震的名头!”
蠢货!
灰头土脸的镇长正想捂住他的嘴,就见温瑰朝身旁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那高大的乾元便立刻带着几人出了队伍,朝他们走来,亮出一块身份牌。
镇长和崔震瞬间被吓傻了,随即被几人带走。
他们悔啊,怎么就惹到了这么个大人物!
......
而这厢,温瑰骑马的速度并不快,月魄就优哉游哉地被她用一根绳子牵着。
等到走出了镇子,温瑰竟换了一条小路,她便觉得到了可以溜走的时机,开始主动向她搭话。
“你变了很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温瑰瞟了她一眼,眸色深沉,越发抓紧了手里的绳子。
可不是变了嘛,任谁在这样的折磨中循环往复,都会疯......
她勾起唇角,笑中带着恶劣感,回她:“我很感谢你,陪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还有这段日子,即使我看不见,也发不出声音,你也一直陪着我.......”
月魄猛地抬头看她:“???”
“!!!”
不是吧?
如果说温瑰和萧清酝可以感知到对方的一切,那么她说陪她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大概可能是她小时候遇到过什么困难,但这段日子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温瑰就是小公主?所以她才会找到这里?
月魄顿时脑中警铃大作,连忙呼唤系统,准备用气运值兑换道具逃离。
然而她眼前却忽然间眩晕不止,套住脖颈的绳子似乎也湿湿的。
她低头用手扯了扯绳索,发现是真的有水渍,像是什么溶解开来了。
“你!”
她抬头看向温瑰,震惊不已:“你用毒?!”
竟然在绳子上面用毒?
行,算她栽了!
月魄逐渐浑身无力,阖上眼帘,倒了下去。
【大人,我这里有解毒丸,解毒水,解毒喷雾!只要你想,应有尽有!】系统疯狂推销着。
月魄:“......”
她迷迷糊糊间思考了一下,最终婉拒道:“日子太无聊了,看看她把我抓回去想干什么,再逃也不迟。”
系统【.......】
她看她就是想对方了,房间里全是温瑰的画,偶尔还一边纠结,一边画几张萧清酝,可谓是将为情所困,左右为难的渣女形象演活了。
逃估计是逃不掉了.......
.......
温瑰已经匆匆停下马,又利落下来,随即半抱着她,手触到了她鬓边的一个小疙瘩,撕开了她的整张易容假面。
月魄精致的容颜露出,双目紧闭,显出几分乖巧。
温瑰便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思念,眸子里显出浓浓的偏执占有欲,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若不是为了抓住你,我是不会骑行的,万一伤害到孩子就不好了。”
“你得为此付出代价,这辈子别想逃了......”
孩子?!
月魄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意识就彻底消失,晕了过去。
而温瑰则吩咐手下人弄来马车,从其他的路返回摄政王府。
她没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只是想和她多独处一会儿而已。
.......
月魄是被一个梦惊醒的。
在梦里,两个女人趴在她身上,一个狠咬着她的脖颈,一个狠咬着她的肩,两人高耸的腹部抵着她,抓着她的手。
她两只手的指尖都潮热不已,手心里全是滴落的‘茶水’。
然而女人们的双目皆是赤红,恶狠狠地朝她道:“再敢跑就撕碎你。”
“将你的肉一寸寸咬下来,嚼碎了吞到肚子里,让你和我们彻底在一起......”
.......
月魄猛地睁开眼,满头都是汗。
也不知自己是惊吓过多还是怎么的。
该死。
她注意到自己被束缚在榻上,而且手腕脚腕上还是锁链,根本挣不开,床榻周围则是红色床幔。
而她身上......别提了,什么都没有。
很快,床幔被微微掀开,温瑰端着一个托盘坐在了床畔。
看到她的一瞬间,月魄的眼睛便移不开了。
对方只穿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外披一件薄薄的白纱,一头乌发散开,明明是极为清冷的面容,望过来的时候,眸中却显出几分媚色,眼神极为勾人。
鎏金的托盘中,是一壶酒和两个小杯子。
她将一双细白的腿撩上床,脚踝处挂着银铃,发出清脆声响,随即脚趾轻轻碰到了她的小腿,一点点,轻轻地划了上去。
月魄只觉被她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看到她将托盘放到了一旁,随即一手拎着酒壶,另一手半撑着身子,斜斜睨来,红唇勾着问她:“今日我二人大婚,你喝交杯酒吗?”
“我......”月魄深深地看着她,但还未说出一句完整话,对方就已经将酒壶举起,昂头喝了。
可那酒壶倒出的却不是醇厚的酒液,而是乳白一片。
温瑰笑着道:“我喝不得酒,便拿我们草原的羊乳代了”
说话间,那羊乳已经溢出了她的唇角,甚至喝得太猛,大量羊乳滑落她的下颌,滴落到她的锁骨处,乃至胸口,浸湿了布料,白色晕染开来。
月魄挪开了视线,喉部滑动着,感觉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耳朵也下意识发红。
她强装镇定道:“你之前说什么孩子.......”
“对啊。”温瑰伸手要去碰她,似乎想看她有感觉了没有。
脚腕上的锁链绷得不是太直,月魄便瞬间弓起腿,挡住了她的手。
“挡什么?有反应了?”温瑰轻笑,即使喝的不是酒,脸颊却微微泛红,看得人心醉。
她随即更是起了身,握着她的腿坐到了她的膝盖上,手指挑着酒壶,继续问她:“交杯酒,喝吗?”
“喝了我就告诉你。”
她又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扫过月魄的下腹,让月魄有些尴尬。
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倒也不必紧紧盯着,她有念想不是很正常?
她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喝.......”
但她刚说完,温瑰就轻笑了起来,随即一手撑着她的腹部,一手高举着酒壶,让酒壶慢慢倾斜,如同水流一般的羊乳便悉数倾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