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遂最后看他那个满含笑意的眼神,是不是也代表着阮遂其实并不反感他这么做呢?
还是说,阮遂现在不发作,只是因为太过重要的人在场,他不好发作。
会不会离开会场之后,阮遂就会疏远他,他这么多天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一时间,太多好的、坏的猜测全都涌入陆行脑海中,让他十分沮丧,完全忘记这些猜测的前提是阮遂可以看见、摸到他的精神体。
对阮遂绝对的信任,也让陆行忽略了一个重点——阮遂既然早就发现他的异常,为什么要瞒着他,不告诉他。
阮遂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陆行身上,当然看见了陆行一些列的反应。
一直跟着在他身边耍流氓的哈士奇也因为陆行一系列的反应消失在他的披风里,转瞬间陆行头顶上就长出了一对毛绒绒的狗狗耳朵。
这对狗狗耳朵和发箍上的狗狗耳朵一起难过地往旁边趴,看起来就可怜。
阮遂暗自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对这只耍流氓的大狗根本狠不下心,快走几步把巫缙送进休息室,转身出门拉住僵在门外的陆行。
“怎么了?”阮遂声音很温柔,“害怕了?放心,有教官陪着你呢。”
陆行猛地抬头,阮遂温柔的目光和声音刹那间就把陆行从纷乱的思绪中扯了出来。
他张了张嘴,半晌发出微弱的声音:“教、教官。”
“嗯,别怕。”
陆行看着这样温柔的阮遂,再也忍不住,直接抱住阮遂,把自己的脑袋狠狠埋进阮遂带着香味的颈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