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突然,刚才不疼了的肚子又开始抽疼起来,并且这疼意更加剧烈,李萧冠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
而且股间似乎有一股液体随着热流滑下来,瞬间沾湿了一点裤子。
“呃啊!”好疼,好疼啊.
“小罐夫郎?”秋婶家的小哥儿从外面玩耍回来,见那个心肠极好的夫郎跪倒在自家院子墙下双手扶着墙,不由得好奇的跑上去,探头去望,“小罐夫郎,你是来找我阿娘的吗?阿娘不在家呢!”
咦?小哥儿歪着脑袋,有点迷惑,小罐夫郎怎么出这么多汗?
小手摸摸小罐夫郎的额头,小哥儿含着手指关切的问,“小罐夫郎,你很热吗?跟我进去等阿娘吧,这里不好坐的!”
说着,小哥儿就去拖小罐夫郎的手。
“晤!”李萧冠肚子抽疼,嘴唇都咬出血了。“乖,去帮我找你阿娘来好不好?就说,就说我疼,呃__”
小哥儿吐出手指,眨巴眨巴眼睛乖巧道,“好的呀!”
小哥儿啪嗒啪嗒的跑走了,李萧冠才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乏力两眼发黑,后背还凉得不行。
肚子疼,难道他得了什么大病?
总不会是长了瘤子吧!
“啊!”又是一阵抽疼,李萧冠脑子里嗡的一声,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院墙边吧。许是肚子不舒服的缘故,他的手还捂在肚子上,似乎在保护着什么。
“小包,你家的稻子晒好了没?好了过两天我去找村口的李麻子给我们一起运到镇上去,省得你还要找人,跑那么多一趟。”秋婶抬起头擦擦额头的汗,和旁边田里在翻地的李小包说。
李小包不知在想什么,似乎没听到秋婶的话一般,低着头只知道不停的挥动着手里的锄头。
“小包?小包?”秋婶喊了几声,没听到李小包的回应,有点无奈。
这几天李小包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走神,脸色也不太好,并且明显的的没有平时那么多话了。
秋婶放下锄头走到李小包旁边轻轻拍一下李小包的肩膀,“小包,喊你呢!”
“啊?哦。”李小包木愣愣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秋婶你刚才喊我了?要说什么吗?”
“没事,就是问问你家稻子干了没,改天好一起卖去镇上。”秋婶看着李小包越来越重的黑眼圈还有疲倦的神色,担忧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难道是三弟.?”
李小包咬着嘴唇轻轻点了一下头。
“哎!”秋婶看看四周还有不少人,只能压下更多话,只长叹一口气,“三弟和你都是命苦的。”
李小包默不作声低头锄地,眼中却有眼泪。
有时候他都想跟着现哥去了算了。
“再等等,等卖了稻子就有钱了,有钱就有药,现哥一定会没事的。”李小包轻声喃喃,说给自己听。
秋婶看着李小包的模样心疼不已,在心里打算卖了谷子就让家里那口子把钱给三弟,大哥给弟弟,这样就没理由不收了。
刚盘算完,秋婶就见到一个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嘴里还喊着阿娘。
“阿娘阿娘!”小哥儿清脆的声音响遍了这片田野。
不少锄地或者放种子的夫郎或是婶子抬起头看着那看着挺机灵的小哥儿,满意的点点头。
这小哥儿长得蛮秀气的,孕花也不错,秋婶家那口子的叔公在村里里辈分也不低,可以留意着给自家小子。“哎!”秋婶笑眯眯的,摸摸撞到自己腿上的小哥儿,“怎么跑得这么急,出了一身的汗,仔细晚上咳嗽哩!”“阿,阿娘!”小哥儿气都喘不匀,“阿娘,小罐夫郎来找你了,他说他疼!晤.我也不知道哪儿疼。”
“什么?!”秋婶大惊失色,锄头都顾不得捡了,一把抱起自己小哥儿冲李小包喊道,“小包,我们赶紧回去,小罐夫郎在我家,可能出事了!”
曜!四周的人抬头,竖起耳朵。
“好,我们一起回去!”李小包打起精神跟在秋婶身后急急忙忙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