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严冽“咻”地站起身。
“老爷。” 管家有些为难。
“快去!” 严谨学使劲儿跺了跺拐杖。
老管家无奈叹气,往楼上去,严冽上前一步,说:“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去做吧。”
“你真以为我老了吗?” 严谨学侧头看他, “小文生死未卜,一区现在定是乱做一团,这个时候最容易被人乘虚而入。”
“不是有陈叔吗?”
因为严谨学的极力反对,一区统帅并不是严从文,而是当年严谨学的一个得力部下,陈路。
严谨学摇摇头,“他哪里坐镇得住?陈路自上任以来,所有人就不服,在一区战士眼里,他们的统帅只能姓严,这也是这么多年你哥迟迟无法退役的原因。”
一区本就是严家代代亲力带出来的战士,他们服从严家一点也不足为奇。
就包括陈路,其实也只听严家人的指挥。
如严谨学所说,普通人向来比强者多,而普通人需要信仰。
严家就是一区的信仰。
如今在他们眼里,严冽的父亲战死,严从文下落不明,严谨学已英雄迟暮,唯独还剩一个严冽,又是个不能进阶强化的劣质战士。
他们的信仰似乎快要坍塌了。
这种时候,只要稍微有人去煽风点火,人心就会不齐。
“让我去吧,我去可能更合适。” 严冽道。
剥离体二级,绝对能够振奋军心。
严谨学没有回答他,只是幽幽道:“你不是一直好奇切尔西斯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