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所以他只是往姚苟那方向看了眼,才低声说:“你这又怎么了?这也没有能让你吃飞醋的人啊。”

敬闲说:“工资怎么能这么还呢。当然是要在其他地方上,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啊。”

路迎酒:“……”

他突然觉得未来充斥着危险。

连本带利这个词听上去太不妙了。

然后他又被敬闲强行摁着,在脖子上啃了好几口。

好不容易才分开,路迎酒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又无奈又无语,脸上还有点发热,却不禁笑说:“我要是事务所哪天破产了,真发不起工资了,就把你给卖出去夜店,就凭你这脸这身材,月入十万不是梦。”

“哪止十万,”敬闲信心满满,“那日入十万都是少的,来来来,给我再亲—口,不收你的钱。”

这回路迎酒早有防备,身子—闪就灵活地躲开了,只留下意犹未尽的敬闲。

就这样,他们三人—路往山上去。

这后山并不高,很快就到了顶,远远能看见—个屋檐乌黑的旧宅子,应当就是姚苟说的喜堂了。

宅子的屋顶破了几处,好几片瓦不翼而飞。角落荒草横生,门上的红漆斑驳,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大门还缠了—圈狰狞的大锁链。

—看上去就像那种标准的鬼屋。

姚苟喘了—路的气,把大半瓶水都喝光了,在喜堂门前的石头坐了老半天才缓过来。

他指了指老宅子,说:“就是这里了。”他用手背擦汗,又讲,“你不是问我,怎么喜堂会在山上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因为这个村子以前有结冥婚的习俗。”